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D是一名二线城市派出所的小警察。这个二线城市在全国比较有名,因为他的另一个名字:性都。
在这样一个城市里,打工的人们来了又去,整个城市喧闹浮夸,欲望疯涨,到了晚上,群魔乱舞,纸醉金迷。
小D本来有一个稳定的女友,叫小兰,在一家日资工厂工作。小兰经常抱怨日资工厂压榨人,一个月只有几天的假。小D一直安慰小兰要看的长远些,年轻的时候辛苦一些没什么。平时和小兰通通电话,等放假的时候看看电影。偶尔开房,小兰都总是不太方便,只能帮他用嘴解决。小D也觉得没什么不好,毕竟自己还算是一个幸福的人。
直到在一起扫黄活动中遇到女友后,小D才明白,为什么每次开房小兰都不方便:因为方便的时候,她含着的都是别人的鸡巴!都在被别人肏!
小D沉迷了整整3个月,几乎夜夜喝醉,没有喝醉的夜晚,便去找桑拿妹来发泄。三个月的最后一天,小D点名要他前女友小兰。一个小兰还不够,又点了一个新人在旁边看着小兰为自己服务。前女友机械的做着ISO流程,胸推,口活,毒龙…小D始终一言不发。最后在前女友面前狠狠的肏了那个新人,又在新人面前狠狠的肏了前女友以后,他觉得自己重生了。仿佛整个世界粉碎了以后重新在他的面前组合起来,看起来还是那个世界,但小D知道他已经变了。他认为,这一切都从小兰开始,很自然的,他要设计一个仪式,让这这一切从小兰结束。
小D对小兰的作息实在太过了解,桑拿女晚上上班,白天休息,一个月生理期放假五天,而这五天,往往又是很有规律的。小D准备好了道具,算准小兰下班回家休息的时间,趁她推开家门的时候,用沾有迷药的毛巾把小兰迷倒,把她拖进了自己的卧室。
小D把小兰扒的只剩内衣放在床上,面朝下跪倒,屁股高高的朝上翘着。他拿出一根短棍固定在小兰两个脚踝中间,这样小兰醒了也不能把腿合起来。小D把小兰的双手绑在前面床头,膝盖也各拉一条绳子绑在前面。然后慢慢的往小兰眼上蒙上黑布,带上口塞,摆好摄像机。等一切都做好后,小D悠闲的坐在床边抽起烟来。
慢慢的,小兰醒了,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,口水慢慢的流了出来。小D站起,用手指沿着大腿慢慢的向上摸。小兰明显的颤抖了一下,接着开始用力挣扎,但是手和腿都被绑着,如何挣扎的开,嘴里又被口塞塞满,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小D感觉很满意,慢慢的开始脱小兰内裤。小兰挣扎的越来越厉害,也开始明显带起了哭腔。小D把小兰的内裤慢慢褪到大腿上,开始玩弄起小兰的菊花。
小D知道小兰既然是桑拿女,已经不知道被人肏了多少遍,小穴早已没有了太大的刺激。而菊花并不是每个桑拿女都肯玩的,这也是小D准备主攻的方向。
小D拿出假阳具,抹上润滑油,开始慢慢捅进小兰菊花。小兰这时早已泣不成声,当感觉后面有硬物要侵入,她仿佛条件反射般的把背部弓起,两腿夹紧,似乎这样就能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般。小D心里冷笑一下,还是不紧不慢的在洞口慢慢用力。小D有的是时间,何况小兰已被绑的结实,也实在玩不出什么花样来。
小兰趴在床上屁股撅着,眼睛什么也看不见,无限的屈辱涌向心头。尤其后面那个硬物,仿佛戏耍自己一般,只要自己用力挣扎,硬物便会退开两分。而自己稍一放松,硬物就又贴了上来暗暗加力。小兰只觉自己要崩溃了,她挣扎了已经不知道多久,而那硬物的耐心似乎比她多的多。小兰手腕膝盖都被绑的生疼,混身早已细汗淋淋,口水也仿佛要流干了一般。她觉得她再也用不出力了,内心一阵绝望的哭嚎,终于瘫软下来。
小D感觉到小兰不再挣扎了,有意尤其缓慢的,将假阳具一寸一寸的插入了小兰的菊花之中。他要用力享受这每一分钟给他带来的快感,发泄他对这负心女浓浓的仇恨。
假阳具插入以后,小D拿出滴蜡用的蜡烛,开始往小兰花白花白的屁股上滴蜡。一滴,两滴,红色的蜡烛在白色的皮肤上,显得那么刺眼,妖艳。小兰最开始还呜咽了几声,现在一动也不动的趴着。她的意志早已崩溃,而且她实在是太累了,只希望这是场恶梦能够早些结束,自己能早点醒来忘记一切。
小D看到小兰不再挣扎,有些不太满意,又滴了一会,感到自己突然也像是没了兴致,仿佛自己的工作不能得到很好的反馈一般。小D把蜡烛拿开,假阳具拔出,自己戴上套子,塞进菊花开始抽插了起来。
菊花已经被假阳具塞了很久,所以进入的很顺利,但即便这样还是比小穴紧上很多。小D慢慢的抽插着,享受着,一下,两下,三下…从后面,从左边,从前边…一边不停的变着角度,一边拍起了相片。不时还会拔出一下,欣赏菊花从一个洞口慢慢合拢的样子,在快合上时,再次紧紧插入。小兰不时的沉闷的哼上两声,对正在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…小D越玩越兴奋,越插越过瘾,一,二,三…终于爆发,射在了套子里。
小D本来计划射在脸上,但是作为派出所警察,他知道精液就是铁证,是万万不能留在现场的。小D再次拿出迷药将小兰迷昏-----其实不用迷了,小兰早已一副不醒人世的样子。小D耐心的将小兰内裤穿起,盖上被子,收拾好房间和自己的东西,退了出去。
回去的路上,小D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,每个毛孔都仿佛绽放开来。 他感觉自己重新找回了生活的意义,他对这个世界有了一种奇怪的使命感。他觉得,前几个月的沉沦,正是为了今天的觉醒,而今天的觉醒,是为了一个更为伟大的目的 :
他要玩弄世界上所有负心的女性。他是负心女的杀手,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叫做,
杀手负心。